“今年我走了三個省、八個城市做調查,結果大跌眼鏡。中國不是因為糧食不夠才進口這么多,打的糧食都在倉庫里,今年的倉庫滿滿的,賣不出去。賣出去的是進口的糧食。”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副主席陳章良11月27日在由麥肯錫城市中國計劃主辦的“城市中國計劃2015年年會”上如此表示。
陳章良曾是中國農業大學校長,在廣西壯族自治區擔任人民政府副主席時亦分管農業工作。在該論壇上,陳章良忍不住對中國農業的“怪現狀”一吐為快。
進口沖擊嚴重
陳章良表示,中國糧食產量不斷增長,實現了“十連增”“十一連增”。“所有人都很高興,很多農業經濟學家居然提出來說,糧食夠了,別再生產了。在中共十八屆五中全會上更正式提出一個概念:‘休耕’”。但奇怪的是,一方面說糧食多了,一方面中國對國外糧食的進口量卻不斷增加。他指出,2012年中國進口了8025萬噸糧食,這是中華民族歷史上第一年進這么多的糧食,“而且幾乎所有的主糧都有進口。其中,大米一口氣進了230多萬噸,小麥進了370萬噸,玉米進口了520萬噸。棉花也進了500多萬噸,白糖進口360多萬噸。
“這一年我突然發現‘見鬼了’,我自己管農業的,怎么都成這樣了?糖的主產區在廣西,是我管的,中國消耗的白糖是1100萬噸到1300萬噸,一口氣進這么多的白糖,我很緊張。”
他又說,到2013年,“事情變得更加奇怪”,豬、牛、羊肉都進口了,牛奶似乎也不夠了。2014年,中國自己打了6億噸糧食,進口突破1億噸,“等于是七分之一的糧食是進來的”。
不過,通過走訪、調查后獲得的結果,卻使陳章良十分驚訝:中國大規模進口國外糧食的原因,并非國內供給不足;
與之相反,“倉庫滿滿的都是自己的糧食”。陳章良說,現在“東北的市長最苦,想著怎么把滿市的玉米收過來。倉庫已經爆滿,都在加緊建倉庫。”
當前,國家為補助農民收入,仍對部分農作物實行最低收購價政策。
但在今年,國家發改委等部門,不僅沒有像往年一樣繼續提高小麥、稻谷的最低收購價,還將玉米的臨時收儲價格首次下調了0.12元,降至1元/斤。
陳章良說,“為什么呢?支撐不了了,崩盤了。再一毛一毛(把收儲價格)加上去不行了。此時此刻,美國的玉米已經在中國港口了。中國的玉米沒有辦法跟美國的玉米競爭。”
據機構監測,11月24日,12月交貨的美國2號黃玉米FOB價格為170.2美元/噸,合人民幣1087元/噸;
配額內到中國口岸完稅后,總成本約為1560元/噸,比去年同期跌173元/噸。
在一些東部沿海地區,即便加上配額外65%的高關稅,從國外進口的三大主糧,也比國產糧便宜。
糧食之外,白糖等大宗農產品也是如此。陳章良表示,“澳大利亞的白糖漂亮極了,不管中國怎么稅它,到碼頭一噸4000(元),而廣西的農民若(賣價)達不到5100元保本的話就死了”。
為什么突然喪失競爭力?
“短短10年時間,10年前我們還比別人便宜,突然間全部比國際上貴。中國農業出了什么事了?一方面糧食增產,另一方面只能進口。但如果都進口的話還不行,世界上的糧食不夠,我們還得解決這個事。”陳章良表示。
他認為,中國農產品競爭力降低的原因在于“成本太高”。此外,這10年來,“中國勞動力發生巨大變化,我們在討論城鎮化的時候,農村出問題了”。
陳章良說,隨著城鎮化推進以及中國政府對農民工權益的保障,我們發現,“現在農民工的工資和大學畢業生的工資居然等同了。
大學生一個月能掙4000元還蠻開心的,一個保姆4000一個月找不到了。”這固然好,但這帶來的后果是,“沒有人愿意留在農村工作”。
他舉例,現在一畝地種水稻一年掙700元,玉米也就是1000元,大豆500、600元,小麥800元。“辛辛苦苦從種東西到長東西,再賣掉一畝地掙幾百元。進城一個月的工資就是幾畝地的收入”。
陳章良表示,過去,把老人、女人留在地里干,效率本來就低。現在連女性都不愿意干了。
陳章良還稱,今年有制茶企業來到科協找他,“說求求你,給我們發明個揪茶葉的機器。因為今年茶葉都沒人揪了。一天工資給300(元),我覺得對我都有吸引力,但是農村女性都不愿意去了,因為要早起。”
隨著中國農業領域的諸多矛盾爆發,“中國農業怎么辦”成了政策屆、學界、業界共同思考的問題。
陳章良在論壇上,也提出了自己的思考和建議。
一是必須大規模地實行土地流轉,把一小塊變成大塊地,否則“沒有辦法進入現代農業”。
目前中國土地流轉的速度仍然太慢。此外,大規模的流轉怎么運行?流轉出的農民,怎么保障他們的權益?失地農民怎么辦?相關政策都應該跟上。
他表示,現在農地流轉后“非糧化傾向”比較明顯,農民租了種葡萄、藍莓、獼猴桃等,一畝地都能掙1萬元以上,但種玉米只能掙1000元。
長此以往,糧食將慢慢沒有人種,這是大的問題,在推行農地流轉時,相關政策應配套考量。
第二,必須大規模的實行機械化。
陳章良表示,美國的農業能夠打敗我們是因為機械化程度高,不需要那么多的農民。
他舉例,在廣西收一畝地甘蔗,必須有四個女性干一天。但美國的甘蔗收割機,一臺機器一個小時收的甘蔗就在20畝到27畝之間,這需要中國80多個人干一天。
“勞動成本在這了,所以必須機械化”。而機械化的前提必須是有大塊地。
第三,新的科技應用必須跟上。
他舉例稱,如轉基因技術的應用,現在形成了一個怪圈,“政府不允許東北種轉基因大豆,但同時,中國進口了大量的轉基因大豆”。
陳章良表示,中國農業的這些問題也許有解,也許無解,但仍希望各界集思廣益,提供更多的建議。
來源:網絡
中國制造提前30年開始逃離
“中國制造”不像我們想象那么強大,西方工業,也沒有衰退到依賴中國。我們的制造業還沒有升級,制造業者已開始撤離。在向服務業轉型的口號聲中,工業和信息化部部長苗圩按捺不住,出來說了真話。
11月8日,苗圩在全國政協十二屆常委會第十三次會議上對《中國制造2025》進行全面解讀時指出,在全球制造業的四級梯隊中,中國處于第三梯隊,而且這種格局在短時間內難有根本性改變。要成為制造強國至少要再努力30年。
作為主管制造業的中央大員,苗圩的觀點基本上代表了國家認知。
苗圩說,全球制造業已基本形成四級梯隊發展格局:
第一梯隊是以美國為主導的全球科技創新中心;
第二梯隊是高端制造領域,包括歐盟、日本;
第三梯隊是中低端制造領域,主要是一些新興國家,包括中國;
第四梯隊主要是資源輸出國,包括OPEC(石油輸出國組織)、非洲、拉美等國。
為什么中國制造是第三梯隊?
“毫無疑問,世界各國都在爭相介入新一輪國際分工爭奪戰中,隨著比較優勢逐步轉化,全球制造業版圖將被重塑。作為全球科技創新中心,美國在制造業基礎及最前沿科技創新方面仍將處于領先地位。第二梯隊中,德國、日本等國家地位將進一步鞏固,一些后發國家有望通過技術、資本和人才積累,通過產業升級進入這一梯隊。第三梯隊中,大量的新興經濟體通過要素成本優勢,積極參與國際分工,也將逐步納入到全球制造業體系。”
(注意理解:在制造業版圖的重塑過程中,第一和第二梯隊的地位將進一步鞏固,第三梯隊有望升級,但也僅僅是逐步納入到全球制造業體系!)
苗圩表示,中國現在處于第三梯隊,目前這種格局在短時間內難有根本性改變,面對技術和產業變革及全球制造業競爭格局的重大調整,我國既面臨重大機遇也面臨重大挑戰,當然機遇大于挑戰,經過若干階段的努力,提升位次完全有可能,希望到新中國成立100年(2049年)時,把我國建設成為引領世界制造業發展的制造強國,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打下堅實基礎。
苗圩表示,我國已成為制造業大國,但還不是制造業強國,與先進國家相比,仍有較大差距。以裝備制造業為例,主要的不足表現在:
一是自主創新能力薄弱。大多數裝備研發設計水平較低,試驗檢測手段不足,關鍵共性技術缺失。企業技術創新仍處于跟隨模仿階段,底層技術的“黑匣子”尚未突破,一些關鍵產品也很難通過逆向工程實現自主設計、研發和創新。
二是基礎配套能力不足。關鍵材料、核心零部件嚴重依賴進口,先進工藝、產業技術基礎等基礎能力依然薄弱,嚴重制約了整機和系統的集成能力。如我國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華龍一號”核電機組,雖然大部分設備實現了國產化,但是15%的關鍵零部件還依靠進口。
三是部分領域產品質量可靠性有待提升。基礎能力跟不上,制約了產品的質量和可靠性,突出體現在產品質量安全性、質量穩定性和質量一致性等方面。部分產品和技術標準不完善、實用性差,跟不上新產品研發速度。另外,品牌建設滯后,缺少一批能與國外知名品牌相抗衡、具有一定國際影響力的自主品牌。據不完全統計,世界裝備制造業中90%的知名商標所有權掌握在發達國家手中。
四是產業結構不合理。低端產能過剩、高端產能不足,產業同質化競爭問題仍很突出。而真正體現綜合國力和國際競爭力的高精尖產品和重大技術裝備生產不足,遠不能滿足國民經濟發展的需要。
沒完成工業化 別奢談服務業主導
單靠服務業,托不起大國經濟。何況我們的服務業更多是在進行炒買炒賣。
在中國經濟下行壓力不斷加大的今天,許多人為服務業超越制造業成為國民經濟第二大產業而歡呼,甚至認為中國可以逾越工業化發展階段,直接進入以服務業為主導的經濟結構。對此,苗圩認為,不管是從歷史經驗還是現實情況來看,這都是脫離實際的一種觀點。
苗圩說,全球“新一輪工業革命正在發生”,這就是工業生產的第四個階段,即智能制造時代,或工業4.0。新一代信息通信技術與制造業融合發展,是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主線。
應對新一輪工業革命帶來的挑戰,國務院今年發布《中國制造2025》,提出了建設制造強國目標,其中尤其提出了創新推動戰略,提出到2020年將建立15個左右國家制造業創新中心,彌合在科技成果與產業化發展之間的斷層。苗圩表示,“實現制造強國目標不會一蹴而就,至少要30年不懈努力”。
面對中國制造存在的“短板”,《中國制造2025》給出了解決方案,即進一步鞏固現有的發展優勢,堅持創新驅動、智能轉型、強化基礎,在關鍵產業取得突破,通過做優做強中國裝備,不斷提高制造業國際競爭力。
我們正在經歷“逃離制造業”的大潮
今年來規模以上工業增加值逐季下降,體現制造業景氣指數的制造業采購經理人指數PMI至10月已有三個月連續低于榮枯線。對于制造業的困境,苗圩坦承,發達國家制造業回流與新興市場國家爭奪中低端制造轉移,對中國形成“雙向擠壓”。
中國10月PPI同比下降5.9%。工業生產者購進價格環比下降0.6%,同比下降6.9%。1-10月平均,工業生產者出廠價格同比下降5.1%,工業生產者購進價格同比下降6.0%。
金融業的分析師總是樂觀的看問題:每一次低迷的數據都是寬松的號角。
但是形勢已經到了貨幣越寬松、制造業逃離越快的地步。
看看近幾年制造業尤其是民營制造業出現的倒閉潮,并不都是因為低端和落后,而是因為整體走進了“高風險、低回報”的怪圈。
以前外部有過度消費,內部有過度投資,積累的過剩產能是需要去化的。但在全社會形成遠離制造業的風氣,則和去產能是兩碼事。
真正搞升級換代,要讓資金流入制造業的創新環節而不是讓創新者承擔最大的風險;同時要回歸常識:真正的創新是需要積累的,不會在浮躁的追風口環境下誕生。
資金大量追求短期收益、升值的氛圍之下,很多企業主即便沒有虧損,也在想辦法把手中的工業資產變現。甚至部分倒閉的工廠,正是老板的有意為之。
他們中不少人已經判斷:未來做制造業沒有出路。這場“逃離制造業”的風潮,正在愈演愈烈。
去年已有知名手機零部件代工廠蘇州聯建科技宣布倒閉,隨后聯建的兄弟公司,位于東莞的萬事達公司和聯勝公司相繼倒閉。
今年初,各制造業大省繼續傳來工廠倒閉的消息:諾基亞關閉北京和東莞工廠,東莞和蘇州兩地數家萬人制造企業破產倒閉。
繼聯勝、萬事達、聯建之后,手機零件制造商東莞市奧思睿德世浦電子科技有限公司老板欠債1.35億元跑路,400員工失業。另外,還有東莞一家做雜牌手機的制造企業兆信通訊因資金鏈斷裂倒閉,1000多名員工失業,董事長高民自殺。
溫州在資產泡沫化之后,正在經歷著制造產業空心化,鞋子、打火機等引以為傲的產業正在失去光環。
今年一整年,從長三角蔓延到珠三角的制造業倒閉潮絲毫沒有停歇的架勢。深圳福昌、中顯微這些電子產業鏈上的一級供應商也關門大吉。
另一方面,幾乎所有制造業巨頭都在運作地產或金融項目,成為一個明顯的反差。
早在2010年,TCL就與萬通地產簽訂協議,利用雙方在地產開發及工業土地的獨特優勢,為工業地產開發開辟一個全新的方向與模式。TCL前些年通過投資“杠桿”,在全國圈下了大量的工業土地,足以讓他們在未來的若干年內,依靠土地開發過一段“安穩”日子。
即便華為,現在某種程度上也間接在吃著土地紅利,在手的土地面積已達百萬畝。
中國與發達國家之間的制造業鴻溝,不是能不能跨越的問題,已經沒有多少人愿意去跨越。
看看全球科技實力排名,中國還差多遠
第一名:美國
假如明天美國說他們研究出了這款飛碟,也沒人會奇怪。
迄今為止,美國的大學匯集了全球70%以上的諾貝爾獎獲得者;
在全球最頂尖的20所大學中,按科學貢獻度計算,美國占了17所(清華大學大約排名在600名左右)從麻省理工到加州理工,培養了全世界最好的工程師和最頂尖的科學家;
全球十大科技頂尖公司,美國占據了八家!英特爾向全世界提供芯片,微軟公司和甲骨文公司占據了軟件業的基礎市場(從百度到騰訊到中國各個政府部門,都使用甲骨文提供的數據庫軟件和技術);
美國擁有全球最頂尖的實驗室,在軍工領域,在航空航天領域,在醫學技術領域,在信息科學領域……美國以無可匹敵的實力和壓倒性的技術優勢雄居世界之首。
第二名:英國!
羅羅發動機。這樣一個發動機,牽動的是材料、機械、動力諸多的領域。中國的大飛機夢,還剛啟程。
我們眼前所見的,滿眼都是日本和德國的設備,但是卻很少有人關心,這些機器設備最核心的部份大多使用了由英國ARM公司設計的芯片。
諾獎獲得人數,英國僅次于美國,居世界第二。在世界最好的200所大學中,美國占據了75所,英國占據了32所,遠遠超過其它國家。
盡管英國在工業規模上有所衰退,但它仍有世界頂尖的航空發動機企業羅羅,在鋼鐵、制藥、生物育種、航空航天、機械、微電子、軍工、環境科學等方面都處于世界一流之列。
但由于英國擁有世界上最好的大學(僅次于美國),英國依然保持著世界第二的科學技術,對世界科技做出了杰出貢獻(如世界第一只克隆羊)。
第三名:日本
日本未來科學館的巨型OLED地球儀。日本經濟或許出了些問題,但絕對沒有停止科技升級的步伐。
美國國家專利局的專利申請數中,日本是僅次于美國自己本身的第二大國,這一直被視作是日本創新能力的一個重要指標。在全球大學的排行榜和對世界科技貢獻度上面,日本的大學僅次美英。
日本擁有很多大集團和大公司,如東芝,三菱等等,這些公司都擁有很強悍的科研實力,日本注重細節的精神讓他們的產品在市場上擁有更好的用戶體驗,從而占據市場,這也讓他們擁有更多研發經費。從開始的仿造到后來的技術創新,日本的崛起成為亞洲的一個神話。
在20個關鍵科技領域,日本的排名都很不錯,在材料科學,尖端機器人等等,日本都擁有巨大科研實力。
第四名:法國
法國出產的全球首款商用無人駕駛汽車
巴黎擁有相當多的知名大學,法國大學一般分為高等商學院和工程師學院,是典型的精英教育模式。
與英國不同,法國保持科技優勢是通過國家的高投入來實現,法國擁有五十多名諾獎獲得者,十多名菲爾茲獎獲得者。在20個關鍵科研領域,法國都居于世界前列,盡管浪漫的法國人似乎比日本人和德國人都更慵懶,但在科學研究上面,他們更富有創新精神和冒險精神。
法國在航天,能源,材料科學,空間技術等方面的優勢均比較明顯!
第五名:德國
工業4.0,中國的夢想,德國的現實
說到德國,大家就會想起德國的機床,德國的精密機械,德國人一絲不茍的精神!迄今為止,德國有七十多個獲得諾貝爾獎,要多于法國和日本。
不得不說一下,與大多數想象的不一樣,科研其實也是一種體力活(雖然創新精神很重要),一種既枯燥又乏味的體力活。一個實驗可能要重復一千次,找出一個錯誤可能需要幾天幾夜,哪怕你想的全部是正確,但只要一個微小的錯誤,就足以阻擋科研的步伐。德國人的品質在這方面就具有優勢。與法國一樣,德國的大學也是按照專業排名,而不是學校排名的。每一個學校都有自己擅長的專業。
德國的科技來源于德國的教育,更來源于德國的制造業。
第六名:芬蘭
芬蘭硅谷:因諾玻利科技園
除了諾基亞之外,芬蘭,這個只有500多萬人的小國,在20項關鍵科技領域,有17項排名前十,比如說計算機科學,大家都知道windows,但計算機專業的人一定知道linux!芬蘭教育水平,科技水平始終居于世界前列。
美國國防部的報告指出,芬蘭是世界上向中國轉讓高科技技術最多的國家,中國方面公開的資料則說,芬蘭是中國在北歐的第二大技術轉讓方。
第七名:以色列
以色列缺乏資源,最大的資源就是他們的頭腦。
具有猶太血統的人獲得了很多諾貝爾獎,但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以色列不但在軍事上強悍,在科學技術上,他們也同樣的強悍,雖然他們很多的軍事裝備來自于美國。但他們同樣也幫助了美國的科研人員對武器裝備進行研究和改進。
以色列有很高的教育水平,24%的勞動人口擁有研究生以上的學歷,居全球第一。
在過去的十幾年中,以色列科學家在很多領域都取得了杰出成就,對世界科技發展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尤其是在電子和化學方面。
美國很多高科技公司都在以色列設立研發中心,利用以色列人的聰明和智慧(與中國不同,以色列人參與并承擔了關鍵科研和產品的開發)!
第八名:瑞典
瑞典西斯塔科技城
諾貝爾獎的評委是瑞典人,而且能得到世界的公認,也就證明瑞典有一流的科學家,有能力有水平對世界最頂尖的科學研究進行評估(如果你沒有這樣的水平,沒有人會承認你的評估)。瑞典只有900萬左右的人口,但卻有38%的勞動人口在高科技公司(比如說愛立信)就業,這個比例居世界第一!瑞典人也是世界上最熱愛讀書的國家之一,國民科學素質世界第一。
中國人想象中的瑞典是一個高福利的國家,人們過得很休閑,但瑞典實行極為嚴格的競爭教育模式,所有的課程按從易到難分為幾十個級別,而不是按年級和班級區分。
在20項關鍵科學技術領域,瑞典有14項居于前十,19項居于前二十。
第九名:意大利
意大利的機械設備產業位居全球第四、歐洲第二
意大利人能設計出最好的服裝,引領時尚的潮流……這看起來與自然科學技術沒什么關系,但卻體現了意大利人的創新能力。其實,意大利同樣有阿古斯坦-維基特蘭直升機,有法拉利、瑪莎拉蒂、蘭博基尼等超級跑車,擁有世界超一流的汽車制造技術。
意大利在奢侈品方面創新能力甚至于遠超歐美,而最高端的奢侈品也往往代表著最高科技的應用。
當然,意大利的問題也很多,容易遮掩人們對意大利科學技術的評價。
第十名:加拿大
加拿大MDA公司為國際空間站制作的機械臂和機器人工作站
在20個關鍵科學技術領域中,加拿大有16項處于前二十名,4項處于世界前五。
第11到20名分別是:荷蘭、丹麥、瑞士、澳大利亞、挪威、比利時、俄羅斯、新加坡、韓國、臺灣。
值得一提的是新加坡。它不只是和香港一樣的金融和貿易中心,事實上新加坡在科技和工業上花的心思比服務業還要多。
南洋理工大學是世界前三十名的大學。新加坡制造業有四大支柱產業:石化、電子業、機械制造、生物醫藥。世界第三大煉油中心和石化中心。新加坡是全球最大的自升式石油鉆井平臺制造國。從謀篇布局的角度看,新加坡比香港的眼光高遠太多。
在科技實力的5個級別里,中國的位置在第四級。
第一級,核心,美國。
第二級,發達,英國,德國,法國,日本。
第三級,登堂入室,芬蘭、俄羅斯,意大利,以色列,加拿大,澳大利亞,挪威,韓國,捷克等中等發達國家。
第四級,在大門口,中國,印度,墨西哥,南非等發展中國家。
第五級,落后,其余發展中貧窮國家都在此列。
中國在制造業上要走的路有多長?30年真的不算長。
只是在當前的環境和價值取向下,由誰來走完制造業的下一個3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