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做好群眾工作的本質是密切黨和群眾的關系,核心是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
群眾利益無小事,樁樁件件總關情。對黨員干部而言,既要善于想大事,議大事,抓大事,同時也要善于關心群眾的苦事、難事和煩心事,尤其是關乎群眾切身利益的事,千萬不可無動于衷,麻痹大意。黨員干部無論職位高低、權力大小,都是人民的公仆,應把群眾利益放在心中。
不可否認,從計劃經濟轉為市場經濟,利益主體多元化,利益格局復雜化,利益矛盾更加突出,直接帶來了利益沖突,社會矛盾增多,群眾工作亦增加了難度。
一項工作抓到底,一件事情干出頭。在大是大非面前,黨員干部既要敢于碰硬,又要堅持原則,既要勇于擔當,又要堅持真理。
現實工作中,有些干部面對一些棘手事情,常常感嘆群眾工作難做,覺得“老辦法不管用、新辦法不會用、軟辦法不頂用、硬辦法不能用”。有的缺乏政策水平和工作藝術,政策說不清道不明;有的遇到問題三言兩語、只言片語甚至冷言冷語;有的因怕群眾掌握政策而隱瞞截留政策,吞吞吐吐,猶抱琵琶半遮面;有的甚至不講理、動蠻勁,對群眾的訴求置若罔聞,束之高閣。
干部素養體現在細節之中。講透政策講清道理,是群眾的愿望,也是我們思想政治工作的優勢,更是群眾工作的基本要求。
做好新時期群眾工作,應以民為本,實事求是。對群眾反映的問題,該辦的就快點辦,不該辦的堅決不辦,既不被無理要求牽著鼻子走,又要妥善解決實際問題。
心系群眾便能爭取群眾,相信群眾便能依靠群眾。平時,如果我們的干部都能真正將群眾利益掛在心頭,摒棄“官架子”、俯下“身段子”,放低姿態,多接地氣,傾聽意見,平等交流,站在對方的立場思考,走進他們的心里,吃透上情、摸清下情,搭起黨和群眾的“連心橋”,就沒有什么化解不了的難題。
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系。只有把人民的事情放在心上,深懷愛民之心,恪守為民之責,善謀富民之策,多辦利民之事,堅持走群眾路線,我們的事業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近期,媒體接到來自江西省高安市農村小伙丁宗霖的反映,說自己含辛茹苦創業八年的豬場,好不容易投入160余萬元,眼看著正待回報,而奉新縣赤田鎮政府的一次強拆,瞬間將他的希望化為烏有。原文題為《來自一個創業大學生的心聲:奉新縣赤田鎮強拆豬場何時給我補償?》,全文內容如下:
江西創業大學生給政府寫公開信
尊敬的各屆領導:
您們好!我叫丁宗霖,1984年生于江西高安一個貧困山村,2008年從江西農大畜牧專業畢業后,懷揣一顆情報桑梓的天真理想,返鄉到鄰縣奉新縣赤田鎮偏遠深山蔡埇村進行創業,發揮自己的所學之長,借錢與弟弟承包了當地的一座小型水庫(杉木石水庫)進行養魚,初次創業,沒有經驗,后來才發現原來承包小水庫其實并不賺錢。杉木石水庫因為太小,水面面積有限,汛期最多不過60余畝,枯季更是剩下不到30畝,每年養魚收入非常有限,利潤才2萬元左右,根本不夠人力成本。
2008金融危機過后,政府提倡實體興業,相繼出臺了不少優惠政策,對大學生創業也很鼓勵,我正是看準了這一時機,才激發了扎根農村、服務農業的創業夢想,我東挪西借多方籌集資金,于2009年開始,利用蔡埇村親戚家的荒山野地,經過多年開墾,最終建成一個擁有3000多平方米的生豬養殖場。
我是一個外地大學生,能夠順利在蔡埇村創業,這在當時毫無疑問是得到了當地政府及周邊群眾的許可和支持的,否則則不可能興土動工并發展壯大,更不可能存續至今。
豬場地處偏僻荒山,條件艱苦,開始我靠點煤油燈在那度過了一年。創業八年,困難可想而知。為了豬場的發展,我傾注了全部心血,也把父母、弟弟和親朋好友的家當全都押了進來,年年借債,年年搞建設。為了擴大再生產,我前后投入廠房、豬欄、飲料房、挖井、修路、綠化、電力、通風及采暖等各項建設的費用高達140余萬,另外,還于2015年按縣畜牧水產局的口頭要求,專門興建了一個400立方米沼氣池、一個400立方米沉淀池及兩個凈化塘,累計投入達160萬元。
正當我的養豬事業逐上規模,母豬越買越多,豬仔越產越多,肥豬出欄越來越多,尤其是恰逢2016年生豬價格越來越漲之時,眼看贏利在望,哪知道意想不到的厄運降臨。
2016年8月4日,事前沒有預兆,赤田鎮政府突然送來一紙通知:以豬場在禁養區為由,強令我在8月31日前自行處理存欄生豬并拆除所有豬欄。
簡直難以置信,存續八年之久的養豬場,怎么一下子就變成了禁養區?明明在政府允許之下建起來的豬場,怎么說拆就拆?不談補償只談拆除,天底之下哪有這樣的事情?投入這么大,損失怎么辦?這么關鍵的問題能避而不談嗎?
到了2016年12月20日, 鎮政府再次下發通知,又以豬場處于杉木石水庫旁、未取得鄉村規劃建設許可證為由,令我于2016年12月29日之前自行拆除,否則將于同月30日予以強制拆除。
沒有協商、不談補償,赤田鎮政府說到做到,果真于2016年12月30日,出動鎮村干部、派出所民警、城管隊員等200余人,對我豬場旋即展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暴力強拆,動用鏟車將我豬欄主要之處一一推倒,弄得一片狼藉,并將豬場監控設備肆意破壞,破門拿走主機記錄儀,拒不歸還。老百姓圍觀之時,一位大嬸隨便用手機拍照,結果手機也被搜走,直到他們將手機里面的內容刪得一干二凈,才予以返還。
八年多的時光,3000多個日日夜夜,160多萬元的投資,瞬間化為煙云,打擊如此之大,叫我如何承受?
我百思不得其解,整個赤田鎮范圍內,象我這樣的養豬場有百余家,而我的豬場既不算大,也不算小,為什么大的不拆、小的不除,卻單單要拆我的呢?難道因為我不是本地人便遭如此下場?